【倒世】航海家

Summary:他們的探險在剛開始時便遇上了一些生理上的「小意外」,幽靈船船長和瘋狂冒險家決定先解決這個小問題。

※倒吊人/世界
※ABO傳統藝能,包括並不限於Omega裝Alpha、突如其來的發情、神秘消失的抑制劑等
※純炮友關係,無愛情成分,雷者慎入

  漆黑死寂的巨型島嶼上,兩道人影突然自虛空中飛快地勾勒出來。

  阿爾傑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的確的目的地。他準備轉過頭看一下格爾曼時,卻皺了一下眉頭。他的alpha易感期比正常早了一、兩星期來了,可能是借道靈界所造成的影響吧。

  烈酒味的信息素極具侵略性地撲散到周遭,這樣隨意散發信息素很容易被當作對其他alpha的挑釁,阿爾傑本來想向格爾曼解釋一句。順便看要不要改天再來,因為信息素容易刺激到動物野獸,不利於探險。但他看到格爾曼的反應時,卻忍不住瞪大雙眼。

  格爾曼消瘦而白晢的臉上浮現起兩抹紅暈,他臉色難看地瞪著阿爾傑,一手捂著後頸腺體的位置,另一隻手準備伸向槍袋。阿爾傑解釋的話語準備說出時變成一句詫異的「你是omega?」

  用手捂住腺體自然是不能阻止信息素的,即使那隻手戴住「蠕動的飢餓」也不行。薄荷的氣味自腺體中散發出來,阿爾傑馬上意識到格爾曼被他影響,進入發情狀態了。這個認知讓他下腹一緊,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這時肯定是沒辦法探索的,格爾曼是會和他來一發還是二人馬上用「傳送」離開?後者的話,在格爾曼抓住他用「傳送」時,他是真的沒信心可以在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忍住不強上他。

  格爾曼會怎樣做?克萊恩也在想這個問題。

  因為發情期剛過去不久,身上沒有帶抑制劑,現在都晚上了也沒可能馬上找到有賣抑制劑的店。

  把「倒吊人」先生扔在這裡,自己用「傳送」離開的確是最簡單又符合人設的解決方法,但把一個散發著信息素的序列5扔在這個隨時有半神出沒的危險島嶼也太過份了,這個方案從一開始就不在克萊恩考慮範圍以內。

  而且一個渾身散發著信息素的omega無論「傳送」到哪都不安全……他近乎自暴自棄地盯著阿爾傑,至少拿「愚者」嚇唬一下他就不敢把自己真實性別說出去,這點是比找其他人處理發情要好上不少。

  深呼吸了一下,克萊恩聲音沙啞地說:「亂放信息素導致omega發情,這樣可不太禮貌……」他放下準備拿槍的手,轉而解開襯衫最頂端的扣子。瘋狂冒險家扯開一個混雜著情欲、懊惱、殺意的複雜笑容,輕舔一下乾燥發白的上唇,盯著「倒吊人」說:「請負上你應負的責任。」

  阿爾傑腦海裡想了很多,但最後他只是伸手脫下格爾曼的禮帽,低聲說了一句「如你所願」。

  他急不及待地揉上格爾曼的屁股,隔著西裝褲的揉捏不算太過癮,但低頭一看全身正裝的格爾曼被他圈在懷裡,被他揉著屁股,阿爾傑的下體便硬了。

  不過平常都被瘋狂冒險家的氣勢影響,現在這麼親密地靠在一起時才發現,原來格爾曼比他矮上大半個頭,瘦削的身型甚至可以被他輕易圈在懷裡。在阿爾傑強壯身體的對比下,甚至有幾分纖弱的錯覺。

  被alpha信息素熏得腦子昏昏沉沉的克萊恩靠在「倒吊人」的肩膀,低下頭解開自己的褲鏈。他的手微微發抖,「倒吊人」粗糙的大手慢慢從揉捏臀肉愈摸愈下,每每隔著西裝褲按到後穴時,克萊恩都敏感得幾乎彈起來,磨蹭了快一分鐘還沒能解開褲子。

  他胡亂地抓住「倒吊人」的手,伸向自己胯下,咬牙切齒地命令道:「解開。」

  阿爾傑作為不時會在岸上找omega妓女來一發的海盜船長,自然經驗老道,他一手繼續隔著西裝褲褻玩著格爾曼的後穴,另一隻手則不太聽話地改為解開了馬甲的扭扣。他用力嗅了一下「世界」後頸散發出的氣味,隔著襯衫準確而熟練地搓捻著乳頭。

  克萊恩腰都軟了,「倒吊人」同時還用食指和無名指掰開了他的臀肉,然後用中指在後穴的位置揉搓畫圈,還不時模仿性交的姿勢往小穴戳刺。被這樣上下夾攻,他快要射在褲子裡了。

  靠抓住「倒吊人」的衣襟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克萊恩紅著眼眶瞪著「倒吊人」,從喉嚨中擠出兩個字:「…夠了。」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他自己都嚇一跳。

  不想事後被報復,而且自己也硬得發痛的阿爾傑放過格爾曼流水流得褲子都濕了的後穴,輕輕隔著褲子搔了一下格爾曼的下體,滿意地聽到一聲隱忍的喘息後,便三兩下脫下了西裝褲和裡面濕透了的黑色內褲。

  順勢蹲下的阿爾傑抓住格爾曼的雙手,讓他撐在自己肩膀上。他捋動了一下那濕漉漉的高高翹起的性器,順著往下用指甲輕刮囊袋,再往後揉弄會陰處。他清楚感覺到抓住自己肩膀的手突然用力,眼前的雙膝像是無力支撐上半身似的微微屈曲。阿爾傑隱蔽地往上瞟一眼,只見那個往日一臉冷漠的瘋狂冒險家滿臉潮紅,神色難堪地緊咬下唇,呼吸混亂而粗重。

  看著往日傲慢的「世界」先生被自己光用手玩弄就快爽到高潮,這位風暴教會的牧師內心的征服欲被極大地滿足了。阿爾傑空閒的手拉下自己的褲鏈,露出相比皮膚而言要白晢一點,尺寸卻大得嚇人的性器,看著格爾曼那難得的窘態自瀆了起來。

  在「倒吊人」按在會陰時,克萊恩幾乎要叫出來了,前列腺從體外被按壓帶來尖銳而粗暴的快感,仿佛是直接刺激性器內部般劇烈的快感擴散至整個大腿根部。

  若是沒有小丑的平衡能力,克萊恩覺得自己肯定會腿軟到跌坐到地上。還好他狠下心咬破了舌尖,才能忍下了呻吟聲,保住了格爾曼的人設。

  一頭深藍亂髮的男人不安份地改用姆指時輕時重的按壓在會陰處,中指則往後探進後穴。下意識地收緊肌肉,卻令手指的存在感愈發明顯。未經人事的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撐開,磨人的快感自脊椎竄起,克萊恩的腿已經完全直不起來,連撐在「倒吊人」肩上的手都彎了下去。

  隨著他身體不停滑落,阿爾傑一抬頭便看到馬甲裡面,除了第一顆扣子被解開以外依然整整齊齊的白襯衫,和胸部位置被興奮漲大的乳頭撐起的弧度。

  他往前一叼,隔著襯衫含住了格爾曼的乳頭。他用雙唇輕輕擠弄,再用舌尖在乳頭上打轉。阿爾傑聽見把下巴倚在他頭頂上的格爾曼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身體不住發抖。突然,他的頭髮被往後扯了一下,格爾曼沙啞而含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鬍根戳到我了。」

  「抱歉。」阿爾傑鬆開口,改為伸出舌頭重重舔在乳首上。靈巧的舌尖逗弄着敏感的乳珠,被唾液沾濕的襯衫貼在胸脯上,隱約可以看到一抹艷紅。

  克萊恩已經完全跪在地上了,他抓住「倒吊人」後背的衣服,在急促的換氣聲中氣急敗壞而又克制不住地有幾下嗚咽聲地求饒:「夠了,別舔了——」

  說到一半的說話突然變調,他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呻吟聲。溼軟的腸道中,入侵者的手指找到一處敏感的軟肉。指腹配合著會陰處的姆指搓壓着,溫柔而凶狠地玩弄着前列腺。

  後穴傳來的快感過於強烈,克萊恩甚至有一瞬間腦海只能感受到那可怕的快感,無法控制身體其他部份。在意識模糊幾秒之後,他聽到屬於格爾曼聲線的哭叫和嗚咽,淚水糊滿在冷峻的臉上,液體失禁似的自馬眼流出。

  他整個人癱軟在「倒吊人」身上,而「倒吊人」先生在用手指令他醜態百出後,仍在冷靜地自瀆。

  克萊恩感覺了一下身體的反應,在沒有標記或性交的情況下,高潮一次並沒有太大作用。格爾曼會怎麼做呢……這樣想著的克萊恩,用衣袖擦去臉上亂七八糟的淚水和唾液,膝蓋輕輕磨蹭「倒吊人」上下擼動的手,擺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地低聲道:「趕緊插進來。」

  他聽見這個深藍色海藻頭的海盜深呼吸一下,壓抑著情欲的聲音有點暴躁地響起:「你想我完全標記你嗎?」

  阿爾傑覺得自己在omega抱著自己高潮時都能忍住,不馬上操了他,這已經是很驚人的忍耐力了。不過這可是海上的瘋狂冒險家、邪神的眷者,如果真的控制不住完全標記了的話,說不定等格爾曼恢復過來就會被一槍斃了。或者在標記完下一秒,「愚者」的一道雷撃便會落在他頭上。

  為了小命著想,他唯有讓彼此都先射出來一次,在欲望消減一點後再用臨時標記解決格爾曼的發情狀態和他自己的易感期。但一直壓抑著欲望,也使這個習慣忍耐、習慣演戲的海盜有點焦躁。可他居然還催促自己趕緊插進去!?這個瘋子是不怕被完全標記嗎?阿爾傑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格爾曼,你是……」他斟酌一下用詞,決定不說得太直接,以免對方惱羞成怒:「你以前沒有被標記過嗎?」

  克萊恩「嘖」了一聲,在性經驗一看就很豐富的人面前裝有經驗可不是甚麼好主意,穿越前他在網上就看過不少這樣的段子。

  他一邊解開變得皺巴巴的襯衫,一邊慢不經心地道:「沒有,我一年前才分化成omega。」事實上還沒有一年。雖然大部份人都是青春期時便會分化出第二性別,但總有少部份人會倒楣地到二十歲左右才分化。克萊恩是在穿越後的第一天,也就是二十二歲才分化,這也算是挺晚的。

  阿爾傑愣了一下,瘋狂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一看上去像是二十後半,怎麼可能會有人這麼晚才分化?結合傳聞中他改變外貌的能力,估計這可能不是他真實的相貌,他本人應該頂多二十出頭……這個可能性要高一點,但仍然讓人不可置信。

  他拋開這些對格爾曼真實年齡的猜測,估摸著格爾曼可能沒太多ao標記方面的常識,簡單解釋一下alpha的自制力在易感期會比較低,很容易在本能下完全標記對方,所以要先射出來一次再進行標記。當然,omega在剛進入發情狀態還沒高潮過時,會本能地引誘alpha標記自己這件事他並沒有說出來。

  聽完之後格爾曼只是「嗯」了一聲,沒甚麼特別的反應。他在脫下馬甲和解開襯衣之後,再把脫至膝蓋的西裝褲和內褲完全脫下。

  似乎是見阿爾傑還在看著他打手槍而不耐煩,他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主動散發出信息素。濃烈的薄荷香氣沒有正常薄荷提神的感覺,反而有點酒精那種喝下時冰涼,之後慢慢變得灼熱的那種感覺。阿爾傑呼吸聲變得粗重,不自覺地往前靠。

  格爾曼冷漠地看著他,然後用戴著人皮手套的掌心按著他的嘴。蠕動的飢餓……阿爾傑馬上清醒過來,壓下標記的衝動,在omega信息素的籠罩下沒多久便射了出來。

  和那個第一次做愛的omega不一樣,身經百戰的alpha海盜閉上眼睛,急促喘幾口氣之後便射了出來,沒有絲毫失態。趁著不應期,阿爾傑伸手探向瘋狂冒險家的後穴,簡單地擴張一下,讓他可以等一下可以適應alpha那誇張嚇人的尺寸。

  Alpha的不應期很短,格爾曼的後穴才僅僅能塞進三根手指時,阿爾傑已經又硬了。他耐著性子,順著滿溢而出的蜜液繼續擴張。反正omega的身體很能適應被操,不用擴張太久。他寧願忍一下,以免弄痛這個處子。

  「行了。」格爾曼按著他正在擴張的手,摟上他的頸項,曖昧地用臀縫擦過高高翹起的性器,低聲道:「快插進來。」

  阿爾傑從善如流地扶著格爾曼的腰,讓還未充份擴張的小穴坐在粗長的陰莖上。

  克萊恩本來已經準備好使用無面人的能力微調一下肌肉,讓插進去時容易適應一點。當龜頭撐開穴口時的確有一下肌肉被強行扯開的痛,但伴隨著輕微痛楚的是被填滿的快感和滿足感。他埋在「倒吊人」的頸窩,顫抖地呼出一口氣。

  配合著腰間的手,用小腿撐起屁股升起再落下,「倒吊人」有規律而不緊不慢地肏著瘋狂冒險家那和外表不符的柔軟後穴。快感慢慢堆疊,克萊恩像是浸泡溫泉似的感到渾身無力又滾燙。「倒吊人」的動作太溫柔了,溫柔到沒有絲毫可以幫助他維持人設的痛楚,他只能感覺到快感像電流一樣細碎卻又綿延不斷地刺激著全身。

  咬著「倒吊人」身上麻質的衣服,克萊恩雙腿已經軟得用不上力,只能靠對方的手一上一下的動。後穴吐出一半多一點的陰莖,然後又將它整根吞入。柱身輕輕擦過敏感的軟肉,然後又深深沒入至子宮口前。

  二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寂靜的野外只有壓抑的喘息和曖昧的水聲。身體分泌出的過多淫水在抽插的動作中擠壓而出,打濕了深色的恥毛。

  可能是因為克萊恩的腿沒在用力,「倒吊人」調整了一下動作,把扶在腰間的手改為托在臀部下面,方便用力。感覺到這動作,被操到有點恍神的克萊恩也下意識從頸窩抬起頭,身體往後仰。

  他往下看到「倒吊人」的動作時,才一下子意識到自己沒在用力,他迷糊之中有點慌忙地用小腿發力想要坐起來,卻沒想到「倒吊人」也在這個時候托起他的屁股。這一下子用力過猛,陰莖直接從後穴滑了出去。

  克萊恩有點尷尬地搶在「倒吊人」之前扶著那粗大的性器,自己慢慢坐上去。他感覺到掐在自己臀部的手在用力和放鬆之間反複,身前的胸膛也不斷起伏。他往上看,看到「倒吊人」在不斷深呼吸,飽經風霜的臉上是緊繃異常的神色。

  海盜最後張開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呼了出來。他托著克萊恩的屁股,用之前的頻率和力道抽插起來。

  從快感中冷靜了一下的克萊恩也反應過來,同為男人的他知道這代表「倒吊人」仍在壓抑自己的衝動和慾望。他想了想,「有名的瘋狂冒險家主動張開雙腿吞下陰莖」這件事確實是對男性而言非常刺激的。結合以前聽說過的alpha在性事上是如何粗暴、如何狂亂,他不難發現這是對方的克制。

  「倒吊人」人先生的自制力真的非常好,幾乎完全沒有弄痛過自己……克萊恩閃過這個想法。是alpha對omega的憐惜?是對瘋狂冒險家的忌憚?他不知道。

  當格爾曼知道別人在溫柔地、小心地對待自己時會是怎樣的反應?克萊恩「無面人」的本能告訴他,這絕對不會是感激或心安理得地接受。

  又要為消化魔藥作死了,克萊恩想。他隱蔽地深呼吸一下,用小丑的能力讓自己的表情恢復成格爾曼式的冷淡。冷酷強大的瘋狂冒險家重重往後扯一下「倒吊人」那深藍色的頭髮,皺起眉頭看著對方道:「你動作快點,趕緊做完。」

  「倒吊人」動作一頓,克萊恩看到他的神色晦暗,認真而平靜地看著自己的雙眼。

  他聽見一聲沙啞的「好」。

  隨即便被按在地上,突如其來改變的姿勢讓體內的性器重重戳刺在敏感點上,克萊恩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氣。

  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倒吊人」卻掐著他的腰,把在掙扎中只剩下龜頭在甬道內的陰莖深深地操了進去,然後便是極其粗暴的一頓操幹。

  幾滴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眶,克萊恩雙手緊抓著身下的雜草,手肘撐在地上。屁股懸在空中,一雙修長的腿掛在對方的臂上,只靠「倒吊人」掐在腰上的手和體內的性器。仿佛被釘在陰莖上,過於兇猛的快感使指尖也湧上一陣酥麻。體內那粗長得駭人的陽具每一下撞擊都壓在前列腺上,頂到子宮口前才停下。

  克萊恩咬緊牙關,依然堵不住嗚咽聲,他仰起頭大口喘氣,呼吸聲混亂中夾雜了幾聲壓抑的呻吟。

  阿爾傑看著身下的瘋狂冒險家,只感覺到非常痛快。剛剛還不知死活地催促他,結果自己一放縱地操他,還不是被幹哭。這下就算他求饒,自己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每次把格爾曼扯向自己,胯下往前一推,便聽見一聲嗚咽聲。格爾曼平常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散亂開來,劉海被汗水浸濕,頭上甚至沾上雜草,表情壓抑而猙獰,一副死命忍耐情欲的樣子,阿爾傑看著這個表情便忍不住想要讓他屈服於快感,露出更加淫亂、更加丟人的姿態。

  把在臂彎的腿放上肩膀,阿爾傑俯身往下壓,從腹肌處開始往上舔。瘋狂冒險家的身型比較瘦削,沒有很明顯的腹肌,看上去不至於說瘦弱,但也不會是強壯。他其實更加偏好那種柔軟纖弱的典型omega,但天知道為甚麼格爾曼的身體也讓他興奮不已。

  再次把臉埋在平坦的胸口上,阿爾傑已經知道對方的乳頭非常敏感,便模仿著初生嬰兒吸啜人奶般用力吮吸著那褐色的小巧乳頭,然後伸出舌頭,用粗糙的舌苔刺激著同樣敏感的乳暈。

  手也沒有空閒下來,格爾曼那相比起alpha來說要顯得小巧很多的陰莖高高翹起,因為姿勢而幾乎頂到他自己的小腹上,馬眼不住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平坦的小腹弄得泥濘不堪,阿爾傑在撫上那白玉般的柱身時清楚聽到格爾曼一聲帶著哭腔的驚呼。他熟練地捋動性器,滿意地看著格爾曼兩隻手無力地遮住自己的臉,但變調的呻吟和幾聲混亂的「停下來」、「不要」依然清晰地傳入耳中。

  阿爾傑從胸口抬起頭來,他粗暴地扯開格爾曼擋住自己表情的雙手,看著茫然失神的雙眼和微張的嘴,居高臨下地笑了,然後吻上那張平常說不出甚麼好話、現在卻只會呻吟的嘴。肥厚的舌頭近乎野蠻地撞進口腔裡,把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都舔舐了一遍。

  仿佛口腔也被侵犯似的不適化作別樣的快感,讓克萊恩被粗糙的大手擼動的性器流淚似的吐出更多透明的液體。本來可以勉強吞進喉嚨的呻吟在嘴巴被強制打開時,被迫展露無違,斷斷續續的鼻音顯得可憐又色情。嘴巴被攪動時帶出的和無法吞下的唾液自嘴角流下,更是狼狽不堪。

  後穴被操得高潮不斷的同時,前端也被不斷刺激,克萊恩已經完全沒法維持人設了,要是他現在還能說出話來,肯定會連連求饒,哀求身上的alpha停下來。只是嘴巴被牢牢堵住,雙手被對方用一隻手便壓制在頭上,雙腿被反折,膝蓋被頂在自己的肩膀上,被擺成柔軟又方便被操的姿勢,完全無法反抗。

  下身不住地抽搐,克萊恩被幹得雙眼翻白,顫抖的嗚咽聲悶在喉嚨中。後穴被大開大合地操幹,穴肉被磨擦、敏感點被精準地刺激,連子宮口都快被打開,每一下的撞擊都能引起一次高潮。敏感的陰莖柱身被不停磨蹭,不時還用手指摳動脆弱的鈴口,每一下都會引來一聲痛苦的浪叫。

  乾性高潮不斷的小穴把阿爾傑的性器絞得緊緊的,艷紅的媚肉猶如一張又一張的小嘴熱情地吸吮著他。經驗豐富的船長趕在自己成結之前拔出性器,在抽出的同時大股精液噴出,在被操得紅腫鬆弛而大張的小穴和股間留下大灘的白濁液體。

  他結束了這個悠長的吻,嘴唇游移至消瘦的瞼頰,嘴巴微微開合,用乾燥的下唇輕輕磨擦一下那對比之下很是柔軟的臉。本來壓制住格爾曼雙手的右手鬆開,抬起被操得半昏厥的瘋狂冒險家的後腦杓,阿爾傑咬上散發著濃濃薄荷味的腺體,留下一個臨時標記。

  等到格爾曼稍微恢復過來,他們便又是接連幾個「傳送」離開了小島,回到「慷慨之城」拜亞姆。

【ALL克】囚犯(3)

Summary:梅迪奇要向克萊恩證明ーー他的戀人無法保護他。

※黑道AU
※銀克前提的ALL克,這次是紅克
※預警:NTR、強姦、高潮管理
※OOC注意,人妻小克注意,人人都愛克萊恩注意

  烏洛琉斯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是清晨,剛下飛機的他在和克萊恩交換了一個吻後便倒頭就睡。和他一起回來的梅迪奇說,烏洛琉斯在完成工作後馬不停蹄地買了當日的機票回來,在飛機上的幾個小時也沒怎麼休息。

  梅迪奇對著克萊恩說:「他急得像是只要慢了一點回來,你就會被欺負似的。」

  正在扒下烏洛琉斯身上外套的克萊恩臉色有點不自然,他冷淡地對梅迪奇點了點頭,便繼續手上的工作。他向來不喜歡這個輕浮過頭的室友,尤其對方常常對他做出一些過份親密的舉動,比如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比如喜歡往耳朵吹氣。

  梅迪奇也不介意克萊恩對他的不禮貌,他厚著臉皮靠在牆邊,一言不發地等到克萊恩幫睡死了的烏洛琉斯換上睡衣。

  沒想到梅迪奇會在這裡呆等,克萊恩在整理好戀人的衣服後便皺著眉轉身問梅迪奇:「還有甚麼事嗎?」

  一頭紅髮的男人跨步上前,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至極親暱的程度。他在克萊恩的耳邊輕聲說:「你這兩天被操過吧。是阿蒙還是亞當?」

  本來想要躲開的克萊恩僵住了,梅迪奇見狀便接著調笑道:「你今天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被狠狠地操了一頓,該不會是兩兄弟一起吧?」

  男人的手曖昧地揉了一把臀肉,指尖重重撫過臀縫,隨即停留在某個隱秘的入口。想要反抗的克萊恩無助地看了一眼睡得死死的烏洛琉斯,便抿著唇想要用力推開梅迪奇。

  並不擅長近身格鬥的克萊恩自然是難以反抗精於此道,而且身型比較他高大的梅迪奇,敏感的耳垂被細碎地啃咬,乳頭被捻轉褻玩,後穴被隔著褲子戳弄。克萊恩一臉難堪的潮紅,呼吸變得急促,換氣聲中夾雜了一兩聲嗚咽。

  梅迪奇沒有脫下他半件衣服,卻把他玩弄得幾近高潮。嘴上還說著些葷話,惹得克萊恩又是羞恥又是生氣:「…這麼容易就濕了?還是你沒有清理,是他們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了?」

  被按在牆上下其手的克萊恩渾身發抖,卻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即將在男朋友旁被別的男人玩到高潮。

  梅迪奇看著滿臉不甘和羞恥的大男孩,他突然笑著放開了瀕臨射精的克萊恩。

  被放過了的克萊恩幾乎連站都站不牢,他茫然地看著梅迪奇開了房門,打了個呵欠,說著「哎我累了,去睡覺嘍——」便施施然關了門回自己房間。

  只留下衣衫不整,居家褲上頂起了小帳篷,頂端上還有一小灘水漬的克萊恩,渾身無力地站在熟睡的男朋友身旁。

  事情沒有就此結束。

  烏洛琉斯因為趕著回家,很多原本應該完成的報告都被他一再拖延。現在既然已經回到家,自然要開始補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件。

  克萊恩也不是任性的人,雖然好幾天沒見男朋友,但也不會這個時候去騷擾他。…何況他現在看到烏洛琉斯時,每分每刻都感到心虛和愧疚。

  但即使克萊恩甚麼都沒做,烏洛琉斯總是會因為一些小動靜而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克萊恩身上。所以自從克萊恩搬進來,烏洛琉斯在處理文件時都會戴上降噪耳機。

  這次也不例外。

  趴在床上用平板電腦看文件的克萊恩轉過頭,他看著烏洛琉斯坐在書桌前的背影,銀白的長髮被絲帶綁成馬尾,隨著主人的小動作而不時晃動,便感到難得的平靜和安寧。

  看一看平板左上角的時間,午餐已經過去幾個小時,距離晚餐卻還有不少時間。克萊恩舔了舔嘴唇,冰箱裡應該還有冰淇淋。那可是威爾推薦的牌子,雖然有點小貴,味道卻完全物超所值。

  想起威爾,克萊恩便有點心虛地看了一眼烏洛琉斯。在威爾還未加入克萊恩所在的組織前,便好幾次因任務和烏洛琉斯對上。威爾雖然打不過,但勝在腦子好使,幾乎次次都能搶在烏洛琉斯前拿下目標。而且威爾當時年少氣盛,每次得手後都開嘲諷,引得烏洛琉斯每次見到他就先動手再說,二人因此便結下樑子。

  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克萊恩見男朋友仍專心地工作,便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

  和他同時出了房門的還有梅迪奇。

  克萊恩看到梅迪奇那張英俊的臉便皺起眉頭,他很露骨地直接轉身回房間,明擺著就是完全不想看到梅迪奇。

  但梅迪奇硬是抓住克萊恩的手,把他扯出走廊,克萊恩只能看著烏洛琉斯的背影,看著房門在眼前被關上。

  梅迪奇把克萊恩按在門上,想要再扭開門把的手被拑制,克萊恩在憤怒中帶著一絲戒備質問:「你想幹甚麼?」

  「想幹你。」梅迪奇笑得肆無忌憚。

  「你瘋了?」克萊恩無法理解。清醒的烏洛琉斯就在身後的房間內,梅迪奇怎麼敢在這裡對他——

  純棉的褲子被人強行褪下,卡在了膝蓋。在掙扎中,連四角內褲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短袖的上衣被掀起至胸肌之上,露出了腰上、胸乳上密密麻麻的瘀青和吻痕,這都是那兩兄弟的傑作。

  「放開我!」克萊恩驚慌地大喊,他大聲地呼救:「烏洛琉斯!」

  梅迪奇壓制著克萊恩,他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用來綁起克萊恩被固定在背後的雙手。在打上死結後,他一邊端詳著自己的傑作,一邊笑道:「大蛇在趕報告吧,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會戴降噪耳機,就算你在這邊喊得多大聲,他都不會聽見的。

  不過你還真是被好好的疼愛了一番啊。這麼多的痕跡,」梅迪奇的體溫比常人偏高一點,熾熱的指尖輕佻地劃過歡愛過後的印記,最後落在一個結痂的咬痕上:「你真的想大蛇出來看到嗎?」

  克萊恩咬緊牙關,他難堪地撇開頭,拒絕理睬這個混蛋。他依然徒勞無功地垂死掙扎,但在梅迪奇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情趣。

  內褲雖然被撕破了一點,但仍不至於會鬆脫,梅迪奇伸手把內褲扯下至腿間,手指便探向股間的小穴。

  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乾燥的肉穴只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不過他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在這裡上本壘。手指摸索幾下,性經驗豐富的梅迪奇便找到克萊恩的弱點。指尖挑逗著溫熱的軟肉,克萊恩滿是怒火的褐色眼眸便屈辱地盈滿生理性的淚水。

  腸液被帶出的水聲和隱約的嗚咽聲都讓人能清楚明白這裡正在發生甚麼事,只可惜一門之隔的烏洛琉斯耳朵裡塞入了可以發出反向聲波抵消聲音的耳機,不然他便可以聽到他珍而重之的小戀人被指姦的聲音。

  剛才還在呼救的嘴現在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光是壓下呻吟聲便用盡全副精神,更別提思考如何逃離。克萊恩無法接受自己因梅迪奇的行為而有快感,阿蒙那次還能說是因為被脅迫而要配合對方,但梅迪奇完完全全只是強姦,如果這都能有快感,那只能說明他天生淫蕩……

  快感自尾骨竄起,克萊恩的腰腿已經軟得不像話,靠著背後的門才能勉強站立。梅迪奇抬起了他的一條腿,讓手指的抽插更加順暢。克萊恩秀氣的性器翹得高高的,隨著梅迪奇的動作一晃一晃的,頂端不時擦過梅迪奇的下腹,留下幾滴水漬。

  門板發出與門框碰撞的聲音,被脫得半裸的身體顫抖著,盡管克萊恩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深惡痛絕,但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不會因他的抗拒而減輕半分。隨著逐漸克制不住的呻吟聲,快感也堆疊至射精邊緣。

  再一次地,梅迪奇放過了克萊恩。

  克萊恩跌坐在地上,他腦袋仍然是一片空白,還未回過神來。眼眶和鼻頭紅紅的,顯得可憐極了。他的性器依然挺立著,哭泣似的流出了些許清液,仍在興奮狀態的身體一下子被冷落,想要汲取快樂的本能和對戀人的忠誠撕扯著克萊恩的理智。

  圓潤的指甲陷入了手臂的肌肉,克萊恩必須掐住自己,用痛楚喚回理智,才不會屈服於快感而把手指伸進後穴,或者甚至去央求已經轉身離去的梅迪奇給自己高潮。

  克萊恩拉起褲子,跌跌撞撞地靠著牆走進浴室,準備洗個冷水澡。

  在無人發現的角落,一隻手自虛掩的門悄悄伸出,拿回了不知何時起放在走廊地上的手機,手機上代表攝錄中的紅色小燈這時候才被按熄。

  有二就有三——事實上第三次很快便來了。

  當天深夜,烏洛琉斯處理完積攢下來的文件後已經很晚了,克萊恩看着烏洛琉斯累到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去洗澡,便不禁失笑。他在衣櫃裡面拿出了男朋友的睡衣和內褲,趁烏洛琉斯還在等浴缸放滿水時趕緊拿給他。

  想要走回房間的克萊恩在門前被梅迪奇攔了下來,紅髮的男人似乎心情不太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粗魯地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扯進梅迪奇自己的房間。

  克萊恩從未踏入過這個雜亂的房間,但他沒有觀察一下裝潢的餘裕。梅迪奇把他直接甩到床上,克萊恩的雙手馬上被烙鐵似的大手抓住,死死地按在床墊上。

  手腕仿佛要被生生折斷似的,克萊恩肯定這會留下瘀青。面對着這樣表情極其可怕的梅迪奇,他感覺自己要是反抗,會被直接折斷手腳至殘廢,甚至可能會死在床上。儘管很少正面打鬥,直覺卻異常敏銳的克萊恩背上全是冷汗,完全不敢反抗。

  褲子被脫下,隨意扔在地上。下午洗澡後換上的內褲被梅迪奇扯下一點到大腿根部,之後便急躁地摸向臀縫。克萊恩下半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手指被擋在括約肌外的梅迪奇感覺到手底下的肌肉在微微顫抖,便抬頭看向克萊恩的臉。看到對方戒備恐懼的表情,他才如夢初醒地發現自己有點過於粗暴。

  梅迪奇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因憤怒而繃緊的臉色也有意識地緩和下來。他沒有把氣撒在克萊恩身上的意思,於是便低下頭安撫似的吻上身下人的唇瓣。仍然微微顫抖的克萊恩抿緊雙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還在尋找逃跑的機會。

  見克萊恩仍然全身緊繃,梅迪奇便用嘴唇、牙齒和舌頭刺激玩弄他耳朵、頸項間的各個敏感點。從以前開始,梅迪奇就常常調戲克萊恩,早就把他渾身上下的敏感點摸清楚了。克萊恩自然無力招架,即使內心多緊張抗拒,身體也被玩得腰腿發軟。

  帶着潤滑劑的手指順利地插入後穴,熟練地在前列腺上打轉,沒多久便再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克萊恩一下子意識到梅迪奇是在擴張,他想要推開對方,阻止對方操進來。但耳垂的敏感點被舔舐,天生如女人般容易獲得快感的乳尖被揉捏,後穴被兩根手指操幹。全身的快感抽去了反抗的力氣,梅迪奇甚至已經鬆開了他的雙手,他也只能顫抖着咬住食指,堵上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和克萊恩預計的一樣,梅迪奇又一次在他高潮前抽身。

  只是有一點不同的是,這次梅迪奇按住他雙手手腕,低下頭調笑道:「大蛇隨時可能會洗完澡出來,你確定你要這樣走出去?

  求我啊,求我把你操到高潮啊。」他往克萊恩的耳朵裡輕輕吹氣,笑得極其惡劣。

  被快感填滿大腦的克萊恩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他反問:「你就是為了讓我求你,前兩次才這樣做?」他一直有點在意為甚麼梅迪奇之前兩次都在他高潮前住手,現在看來就是為了要他開口哀求。

  「對,」梅迪奇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你前兩次都沒有自己發洩出來吧,你沒覺得這次特別早洩嗎?一直憋着,你的身體已經變得更加欲求不滿了。

  你看——」克萊恩下意識夾起磨蹭的大腿被梅迪奇用膝蓋頂開,難受至極的他逞強地道:「那你鬆手讓我自己來啊。」

  「不行。」梅迪奇一口拒絕,他的眼神像是看着已經被抓住的獵物:「你只有兩個選擇。求我,或者一直維持這樣。」

  他像是突然想起甚麼,低笑地道:「你也可以叫救命,讓別人進來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克萊恩倒是不介意這個,現在二人的姿勢怎麼看都是梅迪奇在強迫他,可關鍵是……「我喊救命,外面能聽到嗎。」克萊恩沒好氣地說。梅迪奇有一陣子老是帶人回來上床,於是在不差錢的室友們強烈要求之下,牆壁裝上了隔音棉,連門都換成是隔音物料的。

  實在被身體深處的瘙癢逼得快發瘋了,克萊恩唯有羞恥地別過頭,蚊吶似的細聲地道:「…求你了。」

  「求我做甚麼啊?」梅迪奇故意把那個「做」字拉得長長的,得寸進尺地故意問道。

  克萊恩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晃晃的寫着「你也太幼稚了吧」。他重重歎了一口氣,豁出去似的伸長了脖子,在梅迪奇的唇上像是小貓一樣輕輕舔了一下,低聲地說:「求你操我,把我操到高潮。」

  他本來想加上一句「梅迪奇,這樣你滿意了嗎?」,但早就硬得發痛的梅迪奇三兩下便脫下褲子和內褲,把性器強行操進還沒擴張至可以容納巨物的小穴。於是克萊恩在說出梅迪奇的名字後,只能倒抽一口氣,近乎慘叫地喊:「你慢點…!」

  梅迪奇毫無誠意地道歉兩句後,也貼心地放緩動作,畢竟他也沒有折磨別人的興趣。只是克萊恩的適應速度比他想像中的快,在他還只能勉強進出時,克萊恩本來已經白下去的臉又漲得紅紅的。

  狹窄的甬道沒有充足擴張,克萊恩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擦過前列腺,微弱的快感混雜在穴口被扯開的痛楚中,竟然也讓剛才萎靡了一點的性器又巍巍峨峨地站起來,黏滑的清液自馬眼中失禁似的流出。梅迪奇見狀便乾脆頂着淺淺的敏感點撞擊,直至濁白的液體從克萊恩身下一股一股的噴灑出來,在梅迪奇的下腹留下痕跡。

  剛才梅迪奇脫自己褲子時已經鬆開了克萊恩的雙手,所以現在他才能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臉,用手背擋住不自覺張開的嘴,但依然止不住近乎生理反應的呻吟聲。

  等到克萊恩回過神來,梅迪奇已經在性器上抹上更多潤滑劑,再次進入他的身體。克萊恩知道梅迪奇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但既然自己都高潮了,自然不願意留下來。

  「夠了——」他嘗試推開梅迪奇。克萊恩想起梅迪奇剛剛說的話,便睜着一雙泫然欲泣的眸子威脅道:「烏洛琉斯隨時會洗完澡出來,你趕緊讓我出去。」

  但屁股裡還夾着對方陰莖時,實在不太適合這樣威脅。梅迪奇一個挺腰,克萊恩便唯有咬緊下唇,才能忍下快感。隨着梅迪奇抽插的動作,他的身體不自覺踡縮起來,緊實的大腿夾在梅迪奇的腰上,仿佛是在欲拒還迎似的。

  梅迪奇看着在不甘和抗拒中逐漸淪陷於快感中的克萊恩,扯開一個嘲諷的笑:「就大蛇那個智商,隨便糊弄兩句就成了。

  而且是你剛剛求我操你的,怎麼能半途而廢?」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激得克萊恩乾脆一腳踹到梅迪奇臉上。

  但那軟綿綿的一腳還沒踹到人身上,已經被梅迪奇捉住腳踝架在肩膀上,這個姿勢更加方便他打開克萊恩的身體,操進更深入的地方。

  後穴被徹底侵犯的痛楚和快感混淆在一起,克萊恩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近乎放蕩的尖叫和呻吟是因為痛還是爽的。手臂被自己咬出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牙印,然後梅迪奇抓住他的手腕,沿住一個個痕跡吮吸舔舐,動作仿佛是在把年輕人瘦弱的手臂當成陽具在口交。

  克萊恩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只剩下無力的啜泣和氣音,滿是性愛痕跡的身體徹底癱軟,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妄為。

  「叩叩」敲門聲響起。

  房間內的兩人動作和聲音仿佛是被按下暫停鍵似的,一下子都停下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房門便被打開一道縫。這時便不得不感謝梅迪奇以前的荒唐。室友們都習慣了打開梅迪奇房門時不要開太大,以免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而裝潢時也考慮到這點,所以門只打開一小道縫時也不會看到床。

  事實上,要不是因為隔音效果太好,他們甚至不想打開梅迪奇的房門。誰知道這個雄性荷爾蒙過剩的傢伙在房間裡幹嘛?

  烏洛琉斯有點嫌棄的聲音響起:「梅迪奇,你有看到克萊恩去哪了嗎?」

  梅迪奇看着身下的克萊恩,有些惡趣味地咧開了嘴:「怎麼了?他不見了?」他甚至緩慢地抽插起來,讓身下的人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坦白說,緩慢的動作當然沒有之前來得有快感。但在烏洛琉斯可以清楚聽到聲音、只要把門再打開一點就能看到的情況下,克萊恩無法控制地緊張至極,感官被放大幾倍。光是這緩慢的動作,都令他痙攣到絞緊了體內的巨物。

  「對,我洗澡前還在的。」烏洛琉斯回答道。

  克萊恩近乎是懇求地看着梅迪奇,雖然不能說出聲,梅迪奇也猜到他多半是想自己停下抽插的動作,趕緊敷衍走烏洛琉斯。看到克萊恩難得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色,梅迪奇滿意地揉了揉克萊恩的頭頂。

  「喔——對了,」梅迪奇的聲音聽上去像是突然想起了甚麼,但表情卻沒有變化:「我想起來了,他有叫我告訴你。他說有急事要出去之類的,還說一時之間找不到手機就乾脆沒拿,叫你不用擔心。」

  「…好吧。」門後的烏洛琉斯翻了個白眼,關上了門。

  鬆了一口氣的克萊恩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便忍不住射了出來,被烏洛琉斯發現的恐懼令他更為敏感,更輕易地被操射。梅迪奇也發現了這一點,他調笑道:「你是和男朋友以外的人上床會更爽的類型吧。」

  「…閉嘴。」克萊恩無力反駁。

  被肏得渾身發軟的他只能如同落入陷阱的小動物一樣,承受梅迪奇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是第一次進來梅迪奇的房間,卻被迫把這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熟悉一次,比如黑紅配色的床,比如金屬質感的書桌,比如角落裡的全身鏡,克萊恩甚至連他窗外的景色如何都被迫知道了。

  克萊恩被梅迪奇關在房間內褻玩佔有了一整個晚上,直至日出時才被允許離開。那時他已經因為過度的性愛,括約肌罷工似的後穴無法閉合,連大腿都難以合攏。被射進直腸深處的精液失禁一樣慢慢流出,因為難以在房間內清理,他在走去浴室時必須拿上紙巾,每走幾步就低頭擦去從褲管內流出的液體,以免弄髒地板。

  用沐浴露的香氣洗去了汗水和腥臭混合的難聞氣味,把被梅迪奇弄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拿去扔掉後,克萊恩便回到烏洛琉斯的身旁睡下。

  銀髮的男人沒有醒來,但他仿佛感覺到克萊恩躺下似的,抱住了終於回來的戀人。

  克萊恩看着烏洛琉斯的臉容,慢慢閉上眼睛。

  阿蒙聽見走廊的方向傳出房門被用力關上的「砰」一聲,他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果不其然發現只有梅迪奇的房間關上了門。

  他解鎖了手機螢幕,上面是他和梅迪奇的聊天畫面。畫面上可以看到,最後的幾條訊息都是阿蒙發出的。

  分別是一張照片,一段幾十秒的影片和一段文字。

  照片上可以看到五官帶着書卷氣的大男孩紅着眼眶,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含住男人的雞巴。照片是俯視的角度,從照片的角度一看就知道是被服侍的男人拍的。

  而影片中可以看到黑髮的青年騎在金髮的男人身上,兩人相連的下身讓人一看便知道是在做甚麼。影片中可以清楚看到青年是如何擴張自己,主動吞下男人的陰莖。

  在照片和影片下面,阿蒙只寫了一句話:「聽說你喜歡克萊恩?:-)」

  發出了幾聲惡作劇成功的笑聲,阿蒙打開了備註名為「大蛇」的聊天介面。

  『發出去?』

  『不發出去?』

  阿蒙無聲地做着這樣的口型,深刻的五官在手機螢幕的映照下顯得詭譎至極。

【ALL克】囚犯(2)

Summary:亞當大方地向克萊恩伸出了援手,而克萊恩也感激地報答了他。

※黑道AU
※銀克前提的ALL克,這次是亞克,還有一點蒙克
※預警:NTR、睡姦、誘姦、3P
※OOC注意,人妻小克注意,人人都愛克萊恩注意
※神兄弟是屑
※迫害小紅使我快樂

  亞當第二天就發現了。

  這天烏洛琉斯和梅迪奇有工作,公寓剩下亞當、阿蒙兩兄弟和克萊恩。亞當找了一個機會,私下問克萊恩。他倒很直接,一上來就是一句「昨天你和阿蒙上床了?」看到克萊恩瞬間臉色慘白才解釋他是看到阿蒙和他兩個人今天怪怪的才發現的,還說烏洛琉斯應該還不知道。

  還沒等克萊恩說自己是被迫,亞當便很是懊惱地對克萊恩道歉。他說阿蒙從小就有偷竊癖,到青春期後更是連人都喜歡偷——可憐的梅迪奇就曾經被阿蒙戴綠帽子。

亞當看著克萊恩,淡金色的眼睛裡是純然的信任,他輕聲地說:「這一年多以來,你對烏洛琉斯有多好、你有多愛他,這些我都看在眼內。我知道,要不是阿蒙又用甚麼手段,你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聽到這一番話,克萊恩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來。他哭得很克制,沒有泣聲,只有淚水不停從眼眶逸出。但光從他哭得快喘不上氣,便可以看出他這一晚上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亞當靜靜地看著他哭泣,只在他揚起頭來想要擦乾眼淚時才遞上紙巾。

  眼眶仍然發紅的克萊恩有點難為情地為自己的失態向亞當連連道歉,同時也感激於他的信任。亞當搖了搖頭,他擔心地道:「阿蒙他沒那麼容易罷手,烏洛琉斯這幾天被父親派去出差,應該都不會回來。」

克萊恩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烏洛琉斯的行李還是他收拾的。

  「我擔心阿蒙會……」亞當有點支支吾吾,他苦笑地建議:「要不你這幾天來我房間睡?我始終是他哥,他會給我個面子的。」

  克萊恩愣了一下,作為一個有男朋友而且昨天還被男人強暴過的人,他下意識有點躊躇。但他看著亞當孩童般純真的雙眼,便不由得唾棄自己的猜忌心。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感激地說了聲「好」。

因為二人都堅持應該讓對方睡床,在一輪推讓後,最後唯有二人一起睡床上了。狹窄的單人床勉強容納下了兩個成年男人,但二人都只能側睡。

  「對了,」亞當在睡前突然想起:「我去溫一杯牛奶吧,我怕你睡不好。」

克萊恩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接過亞當遞給他的牛奶,像小貓一樣慢慢抿著杯中乳香四溢的牛奶。

他沒有注意到杯底沉澱了幾點白色的粉末。

  睡得極為香甜的克萊恩被脫得一乾二淨,他躺在床上,雙腿掛在亞當的肩上,後穴正吞吐著粗大的性器。

敲門聲響起。

  「進來。」亞當頭也不回地說。

  拿著手機的阿蒙開了門,進門後第一件事便是拍下這淫靡的畫面。他按下快門時笑道:「睡著了甚麼反應都沒有,有甚麼好玩的?」

「因為這是給你的酬勞,不過是這幾天幹活的時候過去薩斯利爾那邊,你想值多少?」亞當保持著他一貫和喣的笑容這樣說。

  阿蒙「嘖」了一聲,坐在亞當的辦公椅上玩起手機,不時拍兩張照片。等到亞當在克萊恩後穴射精後才施施然上前,接過亞當的位置,把陽具插進前一天才被他折騰過的小穴裡。

  阿蒙看著自家兄長把他的下體也塞進克萊恩微張的嘴裡,狀若不滿地抱怨:「不是說好是我的酬勞嗎?我沒說要3P啊。」

亞當氣息不穩地說著克萊恩身體自然反應地想用舌頭把異物頂出來,卻像是在殷勤地服侍他。慢慢抽動著性器,亞當看著克萊恩笑道:「反正在大蛇回來前克萊恩都會在我這邊,就算你不過去也碰不到他。所以,這個交易,你接受嗎?」

阿蒙翻了個白眼,仿佛是要把在兄長處受的氣發洩出來似的,掐住克萊恩的腰,過份用力地操著因高潮而抽搐的克萊恩。

  仍在睡夢中的他紅著臉、皺著眉,在兩個男人的身下被射了一身精液。

  睡醒的時候克萊恩背對著亞當,他尷尬地發現自己夢遺了。他揉了一下額角,有點惱怒自己昨晚怎麼會發了個這麼荒唐的春夢,居然夢見和亞當、阿蒙兩兄弟……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阿蒙白天時都外出工作去了,只有晚上回來。所以白天他還能在自己房間做正事——組織裡總有需要他過目和處理的文件,他只能像這樣躲開其他人時才能處理。而晚上阿蒙會回來睡覺,所以他都要睡在亞當那邊。

  只是……克萊恩有點尷尬地想,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上好像始終不太好吧。第一天還好,第二天醒來時亞當從後抱著他,晨勃的巨物頂在他屁股上。睡死了的男人身型完全遺傳了他父親的俄國血統,才一米七出頭的克萊恩好不容易才從懷抱中掙脫出來。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早上醒來時,他面對面地被亞當抱在懷中。亞當的手搭在他屁股上,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揉著臀肉。他自己晨勃的性器頂在亞當的小腹上,亞當的則在他雙腳大腿內側,這個姿勢讓他更難起床。

他本來裝睡等亞當醒來,但這幾天也許是和亞當一起睡太過緊張吧,他反覆做著那荒唐的春夢。在夢中被兩兄弟花樣百出地反覆姦淫,以至這幾天都有夢遺。他總不能濕著褲子,等亞當醒來時看見吧。因此到最後他成功掙脫下床時,亞當都快被他弄醒了。

還好今天就是最後一天,明天烏洛琉斯便會回來。克萊恩在辦公椅上伸了個懶腰,關上手提電腦,準備去煮晚飯。今天連亞當都出去工作了,只剩下他看家。積壓的文件在這兩天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所以今天他躲在自己房間打了一整天的遊戲。

克萊恩在燒開水的時候,大門被撞開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亞當滿頭大汗、跌跌撞撞地撞入屋內。他看到在廚房衝出來的克萊恩時,馬上大吼了一聲「別靠近我!」

他靠在牆上不停喘氣,那雙一貫平靜得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淡金眼眸,現在猙獰得發紅。高大的他渾身散發著發狂的侵略性,如同獵食的猛獸一樣。

  「克萊恩,你趕緊回自己房間,無論聽到甚麼聲音都別出來。」亞當明顯是壓抑著甚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令人有種野獸即將衝出牢籠的錯覺。他盯著因擔心而仍在觀察的克萊恩沉聲道:「你還不明白嗎?我被下藥了,隨時控制不住自己!」

克萊恩也的確看到亞當褲襠隆起的巨物,他大概知道影視作品中吃了會慾火焚身、不做愛會死的春藥是虛構,但他始終不太熟這些藥物,所以也不知道亞當這個情況該怎麼辦。

  「那你怎麼辦?」克萊恩擔心地直接問當事人。

  「忍忍就行,沒事的。」亞當敷衍地道,他惡狠狠地再重覆一次:「你快回自己房間,記得上鎖。」

克萊恩不贊同的看著他,亞當幫了他這麼多,他怎麼可能在亞當出事時逃之夭夭?飛速思考的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不如這樣——我找根繩子綁起你,這樣即使你失控也傷不了我。然後我們再想想有甚麼方法?」

  亞當皺起眉頭,他有點遲疑地點了點頭:「也行。」

男人的四肢分別被麻繩綁在鐵架床的四個角落,仔細一看,皮膚和繩索接觸的地方被人用紗布厚厚的隔開了,以免在掙扎中擦傷。亞當呼吸混亂而粗重,雙眼發紅地盯著克萊恩,眼中的欲望清晰可見。

克萊恩並不是沒有注意到視線,他因窘迫和下意識的戒備而微微顫抖,然而他仍繼續扯起了亞當的上衣,用浸泡過溫水的毛巾擦去汗水。

「放開我!」被欲望逼得快失去理智的男人嘶吼著,鐵制的床架被搖晃得砰砰作響,他似乎很想彎腰坐起,雙手和脖子都因用力而漲得通紅。

  亞當看著克萊恩,向來溫和有禮的他露出了近乎癮君子毒癮發作般的哀求姿態:「…克萊恩,至少碰碰它。」他微微頂胯,讓克萊恩明白他在說要碰甚麼。然後便是一句可憐至極的「拜託」,拉長了的尾音讓它聽起來就像是帶上了哭腔。

  克萊恩看著亞當的神情,喉嚨便堵得慌,握住毛巾的手好幾下張開又握緊。最後他自暴自棄地重重歎了一口氣,解開了亞當的褲鏈。

  在有著斯拉夫人血統的粗長陰莖上,克萊恩的手青澀地上下捋動。先是害羞,接下來是痠痛,再來就是麻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法稚嫩,青筋賁張的陽具硬是一直沒有要射精的跡象。他不得不手口並用地服待這根巨物,運用著被阿蒙調教出的技巧,對滿是汗味和腥臭的生殖器又舔又含。

  居家褲下的性器在柔軟的布料上撐起小小的帳篷,不想承認自己光是為亞當口交便起了反應的克萊恩拒絕撫慰自己。但身體自顧自的在床墊上摩擦,屁股克制卻又色情地搖晃起來。

  「克萊恩,」亞當看著他的眼睛,汗流浹背的他露出和當初安慰克萊恩時一模一樣的神情,誠摯而可靠,有種令人莫名信服的魔力。他溫柔地命令:「坐上去。」

 仿佛是被蠱惑似的,克萊恩顫抖著跪坐在亞當身上。剛才手淫時他已經把上次阿蒙用剩的水果味潤滑劑拿了過來,戀人買下的潤滑劑被他倒在手上,熟練地為自己擴張後穴。克萊恩一手撐在亞當的腹肌上,另一隻手扶著亞當的陰莖,讓後穴緩緩坐在恐怖的巨物上。

  他本以為會艱難得多,但本不該用作性愛的小穴卻順順當當地吞下了尺寸驚人的陰莖。腸壁被一寸一寸地撐開,克萊恩甚至有種他早已被這根巨物操過無數次的錯覺。

  克萊恩跨坐在不能動彈的亞當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賣力地用濕軟的甬道討好身下的男人。只是即使克萊恩有意避開,過份巨大的入侵者依然不住擦過那一小塊敏感至極的軟肉,讓克萊恩雙腿軟得只能每次都完整吞下性器,幾乎連小腹都被頂出龜頭的形狀。

  看著克萊恩腿軟得撐不起自己,這樣做到一半亞當也憋得難受。他盯著克萊恩喉結滑動了一下,慢慢用言語誘導著讓克萊恩解開麻繩。

  在雙手的麻繩被解開後,亞當便急不及待地坐起。他把身型比自己嬌小得多的青年圈在懷裡,讓已經操得爛熟艷紅的後穴再次吞下肉刃。他的動作溫柔而不容拒絕,每一下的撞擊都照顧到前列腺,讓克萊恩只能在他懷中被操得淚眼婆娑。

  克萊恩在亞當的引導下雙手摟上他的頸項,這樣的姿勢讓他低下頭便能吻上克萊恩的嘴唇。舌頭糾纏之間牽出些許銀絲,他們的吻繾綣纏綿得如同熱戀情侶般,熱情得仿佛忘記了烏洛琉斯。

  輕鬆被操射的克萊恩像是小貓一樣嗚咽啜泣,口中是連連討饒。懶得繼續偽裝成被下藥的亞當沒有理會那讓他更為興奮的求饒,他變本加厲地把克萊恩壓在身下,胯下不停聳動。仍在高潮後的恍惚中卻被重新拖回情欲中,克萊恩滿臉潮紅,一雙白晢的腿本能地夾緊了亞當的腰往下壓,無言地鼓勵著亞當的侵犯。

  克萊恩感覺到身上的人在輕輕地顫抖,同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他看著身上一頭淡金短髮的男人,視線往後移便看到兩人相連的下體,看到自己為迎合身上人而搖晃的動作。他閉上雙眼,再次被亞當吻住。

  二人在這個吻中到達高潮。

  克萊恩的「仗義相助」已經徹底變成激情的性愛,他仍深愛著烏洛琉斯,但卻主動對亞當張開了雙腿。

  亞當坐在電腦前,桌上堆了小山似的攝像頭。阿蒙剛一進門看到這裡快五、六十個的黑色鏡頭,便驚訝地挑眉道:「雖然是我提議要拍影片,但你也裝太多鏡頭了吧。」

  「還好我裝了這麼多,」亞當剪輯著影片,頭也不回地道:「本來打算裝成被下藥,當他逃回房間後便強行把他拖出來,在客廳強姦他。

這裡八成的鏡頭,」他抬一抬下巴,示意桌上的那一堆:「都裝在客廳。」

  「結果呢?」阿蒙饒有興趣地問,他看向旁邊渾身青紫,被操到脫力,疲憊不堪而睡在亞當床上的克萊恩,托了一下他極為復古的單片眼鏡。

  「結果是,」亞當轉過頭,他一貫的溫和的笑容帶上了一點挑釁的意思:「克萊恩主動爬上我的床了。」

影片輸出的進度條緩慢地走完。從多角度拍攝,無論誰看到都會覺得是雙方同意下才能拍出的性愛影片被複製多份到電腦硬碟、移動硬盤和雲端。

  阿蒙看著兄長大方地分享給自己的影片,笑咪咪地盤算著某些不為人知的詭計。

1

「愚者先生,不讓我抽一張塔羅牌嗎?」阿蒙笑道,祂的單片眼鏡上映出克萊恩的身影。

不用透過小丑的能力,克萊恩已經看到自己難看的臉色。腳下是熟悉的灰白霧氣,但此時他卻再也感受不到自己與灰霧的連繫,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作為源堡主人的命運已經被眼前的偷盜者天使偷走。祂假意讓克萊恩成功逃回灰霧之上,卻悄悄寄生在他身上,就像太陽被寄生那次一樣。

這個認知讓克萊恩一下子渾身冰涼,但他很快便鎮定下來。克萊恩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他受過不止一次重大的挫折,這只是其中一次。克萊恩記得在阿蒙提議讓他交出源堡、作為一個普通的序列3活下去時,他的確心動了。當時他拒絕了,但既然現在已經被偷走,那這個狀況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這樣他對阿蒙而言就失去價值了,抱著「已經沒甚麼可以失去」的心態,克萊恩甚至有幾分奇異的放鬆,環顧著灰霧上的這座宮殿:「現在你才是『愚者』……這樣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這大概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這座宮殿了吧,這樣想著的克萊恩卻聽到阿蒙愉悅的笑聲:「不,我剛剛發現源堡和我想像中有點不同,對我來說用處不太大。」

克萊恩愕然地看著祂,只見這位偷盜者中最頂尖的存在繼續說:「但小偷怎麼可能主動把寶物還給原主人呢?我尊敬的愚者先生,給我一個把源堡還給你的理由吧。」祂擺出一個苦惱的表情,只是眼神中滿是笑意。

「……你想要甚麼?」克萊恩皺起眉頭,如果能拿回源堡,無論是為了複活能力,還是塔羅會,他都不會輕易拒絕。

「一張塔羅牌,」阿蒙笑得更開心了:「還有你的尊嚴。」


貝克蘭德時間,星期一下午三時。

原本向各個成員通知要暫停的聚會又順利召開了,在過去幾天祈禱時沒有反應的成員們在愚者挨個通知時都不禁鬆一口氣。

灰霧之上的宮殿中,深紅的光芒亮起,凝聚成一道道人影。成員們現身的一瞬間,幾乎都馬上看向愚者,在看到那藏在霧氣之後的古老神明時,才真正完全放下心來。

只有「星星」倫納德一出現便扭頭看向末席,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屬於「世界」的座位時,思維幾乎一片空白。倫納德在愚者通知後便想著,既然神明安好無事,身為邪神眷者的克萊恩應該很快便能脫困。但沒想到他的前同事連聚會都無法前來,那肯定還在阿蒙手上……

是愚者放棄了克萊恩?來不及救援便被殺死?一個又一個可能性徘徊在倫納德腦海中,令他望向愚者時,聲音沙啞得仿佛馬上能哭出來:「……『世界』呢?他還在阿蒙手上嗎?」

還未來得及向愚者問心的正義小姐被倫納德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著「星星先生真的很重視世界先生啊」,慢了半拍才意識到他話中的意思,瞪大雙眼看向桌子的另一端。

他們所有人都多少被「世界」格爾曼‧斯帕羅仍未脫困這件事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看向愚者先生。

「……這是考驗。」他們看到神明食指輕敲桌面,慢悠悠地說道。在他們為神明的冷漠而有幾分心寒時,祂再補上了一句話。

「不過順利的話,下週的聚會你們便會看到他。」克萊恩轉過頭,看著阿蒙近在咫尺的臉,慢慢說道。

在霧氣的遮擋下,他瘦削的身軀一絲不掛,面朝桌子跪坐在衣冠端正的天使的陰莖上。本非用作性愛的後穴被粗大的性器貫穿後,又一動不動呆坐了好幾分鐘等待聚會的開始,克萊恩感覺自己已經開始適應那痛楚。

反正再痛也沒有靈之蟲被殺死那麼痛,身經百戰的半神樂觀地想。

「有點意思。」阿蒙輕笑,祂輕輕咬著克萊恩的後頸,聲量正常地說:「因為你下週就能適應在被我操的同時控制靈體之線嗎?」祂本來輕輕抱著克萊恩的雙手鬆開,改扶著他的腰,讓他的小穴吐出半截陰莖,然後又猛地按回去,抽插了起來。

克萊恩一顫,眼角看向塔羅會眾人,儘管他已經用幻術令他們甚麼都看不到,阿蒙也承諾過他們不會聽到祂的聲音,但仍然為阿蒙直白無比的說話嚇一跳。在阿蒙開始抽插後,克萊恩皺著眉直起身體,望回桌子的方向。後穴有東西進出的感覺對他來說只是有點不適,直男怎麼可能因為被男人操而爽呢,頂多就是有點像便秘……

完全寄生狀態下的阿蒙表情僵硬了一瞬間,偷走了這個念頭。

此時塔羅會眾人在得到愚者的答覆都安心下來,並為「愚者連全盛的天使之王都能對付」這件事在心中感歎愚者的強大。

按照慣常的步伐,「隱者」小姐照慣例代「神秘女王」貝爾納黛問了兩個和羅塞爾大帝有關的問題。

嘉德麗雅托了一下愚者以神力制造的眼鏡,看著神明坐著一動不動,在她開始想著是不是這個問題有甚麼不對的時候,愚者才有些慢條斯理地回答了她提出的問題。

克萊恩正準備回答時,阿蒙停下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讓他趴上桌子。克萊恩瞪了祂一眼,站了起來向前俯身,雙手撐在桌子上,抬高臀部至方便被操的角度。

霧氣後的愚者先生被調整一下角度後的陰莖插入時,體內某個隱秘的位置被猛地頂到,渾身一僵。他不想讓身後的男人露出得意的表情,愣是用小丑的表情管理能力讓自己維持著格爾曼風格的冷酷表情,只有踮起的雙腳腳趾踡縮了一下。

阿蒙看著他忍耐的念頭,沒有偷走。祂樂於看見他忍耐快感的表情,甚至拿出了一塊偷來的小鏡子放在克萊恩面前,看看他能維持冷酷的表情多久。

找準位置之後,阿蒙便掐著克萊恩的腰操幹開來,粗大得和天使斯文的外表不相符的性器每一下都頂在前列腺上,拔出至只剩紫紅的龜頭在小穴內,然後又整根沒入。連兩世童貞的穿越者都能評價一句毫無技巧,卻在披著人皮的神話生物那非人的體力之下,把克萊恩逼得只能咬緊牙關,防止呻吟聲洩出。他幾次想張口回答,卻又被快感逼回準備說出的話語,只能伸手咬住食指,堵住聲音。

腿軟到只能倚靠阿蒙掐在腰上的手才能站穩的克萊恩感覺勉強適應了快感後,才簡短地回答了「隱者」小姐的問題,並示意自己累了,讓她下週再問剩下的那個問題。這樣接下來愚者就不太需要說話了。

克萊恩回頭瞪了一眼在他回答時壞心眼地更加猛烈地抽插的阿蒙,但他被操得眼角發紅、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只令阿蒙開心地笑了出來。儘管惡作劇沒有成功,阿蒙仍愉快地道:「克萊恩,你看他們多尊敬你。你說如果他們看到你像妓女一樣主動張開腿,被男人操得爽到不行,他們會怎麼看待『愚者』大人?」

阿蒙其實並不是太習慣說得這麼粗俗下流,但惡作劇之神的直覺告訴祂,這樣說可以令那個被祂抓住後優雅而體面地重複「殺了我吧」的青年,露出淫亂崩潰失控的表情。祂嘴角不住地上揚,忍不住笑得暴虐而猙獰。

克萊恩難堪地別過頭,被男人操這件事對他而言已經是羞辱,現在還是在一眾朋友面前,偏偏阿蒙還一再強調。更讓人惱火的是,他的確被操得很爽,克萊恩幾乎肯定即使阿蒙不碰他前面,他也能靠後穴高潮。

仿佛有電流從脊椎傳向下身,陌生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樣向他撲來。陽具進出時帶出的腸液沿大腿內側流下,在克萊恩腳邊形成一灘水漬,就像是失禁一樣。前列腺被反覆撞擊的快感讓他幾乎痙攣,眼淚和口水都不受控地糊滿在臉上。

他餘光看到鏡中的自己,原本充滿書卷氣的俊秀臉容染滿情欲,甚至有幾分媚意。從序列8陪伴占卜家的表情管理能力,如今在這位占卜家半神的身上仿佛絲毫不剩。偷盜者天使並沒有偷走,他是硬生生被操到這副淫靡的模樣的,克萊恩幾近崩潰地認知到這項事實。

「我記得你這兒的『倒吊人』和『隱者』都是海盜船長?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你扔給他們的水手洩慾?把你當作他們船上的公用飛機杯,那些骯髒的海盜會把你當作馬桶,你身上的每一個洞都會被射滿精液和尿。」

克萊恩大腦不受控制地幻想出這樣的場景,序列9甚至沒有非凡能力的海盜把他按在身下,把髒臭的雞巴塞進他的嘴、他的屁股,他會在甲板上像玩具一樣被輪流操幹。

克萊恩哭着高潮了,他渾身顫抖,秀氣的陰莖流出前列腺液,後穴抽搐着緊緊吸住粗大的陰莖。

單靠後穴的高潮就和女人的一樣是漫長的,高潮還沒結束的時候阿蒙便繼續抽插,此時敏感至極的克萊恩就連咬住手指都忍不住有幾聲嗚咽聲洩漏出來,剛射過的陰莖又抬起頭來。

阿蒙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條特別粗長的時之蟲,示意克萊恩把祂含住。他迷迷糊糊地張開嘴含住,然後羞恥地發現自己含住這玩意後,因為那軟軟的蟲身一點都不受力,完全阻止不了呻吟。

阿蒙把時之蟲當成假陽具來操他的嘴,這樣感覺更像是在被輪姦了,克萊恩忍不住這樣想。

「至於這邊的『正義』,是觀眾途徑的貴族小姐吧。她會看出來你淫蕩的本性,發現你沒有男人的雞巴便活不下去,你連站在她面前都沒有資格。」

克萊恩已經發現阿蒙把他的呻吟聲也向眾人屏蔽了,但他依然努力地忍下聲音。只是他的努力沒有起太大作用,性事上極為青澀的半神只能絕望地聽到自己淫亂而零碎的嗚咽聲。

「『太陽』就在白銀城,距離挺近呢。等下聚會完了,他馬上就能來用他有巨人血統的大雞巴喂飽你。」

「『魔術師』是作家呢,她會把你的淫亂模樣寫進書裡,到時候全貝克蘭德的人都知道半人半神的瘋狂冒險家是個淫亂的婊子,比站街女郎更廉價,只要雞巴夠大便會張開雙腿。」

在阿蒙下流的說話和自己綿軟的淫叫之中,克萊恩聽到『魔術師』小姐在說喬治三世死後民眾的反應。之後『正義』和『星星』都各自補充一下貴族和教會的變動和安排。

他們在交流情報,商量國家大事,而我躺在他們面前,被男人操到高潮……克萊恩在這樣的想法中渾身顫慄,雙眼翻白地迎來一次乾性高潮。

倚靠後穴獲得的高潮沒有不應期,他在無休止的快感和愈發敏感的觸覺中,被阿蒙毫無憐惜地繼續姦淫。

趴在長桌上的瘦削身體被扶起,天使下流地揉了兩下那微隆的胸肌,便把他身體翻過來,面向穹頂地躺着。修長的雙空被架起在阿蒙的肩膀上,這時候克萊恩才發現祂除了拉開褲襠露出性器外,一身衣服都是整齊的。

克萊恩整個人躺在長桌上,聽著兩側的塔羅會成員各自交流情報,覺得自己就像前世聽說過的女體盛。

阿蒙看著被自己掐出瘀青的腰肢,善解人意地改為掐着腰往下靠近盆骨的位置。祂把沒有絲毫要軟下去跡象的性器操進在高潮後柔軟而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頂在那個令克萊恩爽到呻吟聲變調的地方。

祂彎下腰,像好奇的初生嬰兒一樣吸吮着克萊恩粉色的乳頭。和身下粗暴的動作相反,祂可以說是溫柔地玩弄着那顆不應該產生快感的乳珠。用牙齒輕輕磨蹭同樣小巧的乳暈,克萊恩的聲音隨著祂開始玩弄乳頭,呻吟中混集了幾近崩潰的哭泣。被上下快感同時夾擊的青澀身體,高潮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前列腺液像失禁般流出的前列腺高潮在前列腺液流光了後便停下了,但乾性高潮從快感的巔峰變成常態。克萊恩的腦海在快感的浪潮中被衝刷得一片空白,連聚會結束,眾人被阿蒙送走也沒有發現。

從胸口往上,天使之王一路啃咬舔弄到克萊恩的耳朵。首先是吸吮噬咬小巧精緻的耳垂,然後是舔舐耳朵下方的凹陷,最後是模仿性交動作般用舌尖抽插耳孔。克萊恩一邊迷迷糊糊地想這次序不太對吧,這應該是前戲才這樣做吧,一邊無意識地把雙手攀上阿蒙的肩胛骨,看起來就是一副被操乖的樣子。

阿蒙饒有興趣地看著克萊恩這副茫然乖巧的樣子,祂撥開克萊恩被汗水浸濕的劉海,把時之蟲從他口中拿走,取而代之吻了上去。作為天生的神話生物,性愛對祂而言只是排出多餘非凡特性的方法,因此這也是祂第一次和人接吻。

靈巧的舌尖極富侵略性地碾壓著對方的舌頭,然後柔軟的舌頭化成有十二道圓環的透明小蟲,往克萊恩的喉嚨插過去。即使是半神半人,咽部反射仍存在於他的身體裡面,他反射性地想把異物吐出來,卻被阿蒙掐住顎骨,無法反抗。仿佛是在嫌克萊恩不夠痛苦,祂還以和身下同樣的節奏抽插起他的喉嚨。

窒息和想吐的痛苦折磨著克萊恩,讓他高高豎起的性器吐出最後幾滴前列腺液。前額傳來一陣陣鈍痛,眼前蒙上一片片模糊的黑影,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克萊恩的右手像被燒熱的蠟燭一樣,緩緩融解成一隻又一隻靈之蟲,從阿蒙的背上滑落,白晢的臉頰也開始融化。發現半神雖然身體上還能做下去,但精神上已經接近失控的偷盜者把克萊恩的失控偷走。祂把自己的舌頭變回原狀,鬆開手讓他緩過氣來。

阿蒙直起腰,伸手抱起克萊恩的上半身,讓他靠在祂的肩上。阿蒙維持著這繾綣溫柔的姿勢,輕撫這個剛剛被祂折磨得瀕死的人的背。這位時天使一改剛才的粗暴,以柔和的節奏繼續肏著被窒息感刺激得收緊的後穴。祂不再一副要頂穿結腸的架勢,而是放緩節奏針對性地摩擦著他的敏感點。

剛從靈之蟲變回原型的手無力地摟住阿蒙的頸,克萊恩額頭靠在祂肩上。被折磨清醒的他看著兩人交合的位置,清晰地感受著幾乎能令大腦融化的快感。被操壞了的身體已經無力忍耐快感,連踡縮起腳趾、咬住阿蒙衣服都沒有氣力,只能清醒地聽著自己在敵人的身下喘息呻吟。

阿蒙探向克萊恩的前面,擼了兩把便滿意地看到精液噴灑而出。在被操的同時陰莖被碰對克萊恩而言實在過於刺激,纖細的腰猛地一抬,淫亂的浪叫被堵在喉嚨,剩下窒息般的嗬嗬聲。他眼前一片白光,隨即在沒頂的快感中射了。

比起人類而言更傾向神話生物的身體,在恢復的速度上也是常人難以理解的,當阿蒙拔出陰莖站好的時候克萊恩已經勉強可以自己撐起上半身,只是下半身仍是麻木而敏感。

「過來,」阿蒙對著連站在地上都雙腿發軟的克萊恩說:「我還沒射呢。過來含住,等我射了你再幫我清理。」

克萊恩看著阿蒙,慢條斯理地跪在祂腳邊,張開口嘗試含住那折磨得他死去活來的性器,卻只能吞進前端。他想了想還是把龜頭吐了出來,當成是冰棍一樣敷衍地左舔右舔。

克萊恩在心裡想:『還有甚麼想玩的嗎?』

阿蒙低下頭,輕笑地道:「還在想,有沒有甚麼好主意?」

不要對處男的想像力有太多期待……克萊恩腦中忍不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然後懊惱地聽到了阿蒙的笑聲。祂撫上跪在自己腳下的半神那白晢的臉頰,補上一句:「不過對於被人看著時都能高潮的人對說,確實沒有甚麼事情能算是羞辱吧。」

『對對對您說得都對。』克萊恩自暴自棄地想:『想不到的話就趕緊射出來吧。』

阿蒙從善如流地輕輕托起他的下顎,示意他可以停下舔舐的動作,然後毫無徵兆地射出大量精液。白濁的液體沾在克萊恩的臉上、頭髮上,顯得極為淫靡。

隨著精液的射出,克萊恩重新感受到了自己和源堡的連繫,同時他也感受到些許怪異。他毫不意外地看著阿蒙,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你保留了一部分源堡的權柄?」

阿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向他張開手掌:「說好的塔羅牌呢?」

克萊恩盯著祂幾秒,然後幻化出十二張塔羅牌,背面朝上。就像倫納德那次一樣,事實上這十二張牌都是同一張:用魯恩文、弗薩克文、赫密斯文等等不同語言寫上的「滾」字。

阿蒙不禁失笑,祂在十二張塔羅牌中隨便抽了一張出來,翻開一看,是一對男女赤裸交纏的「戀人」牌。

阿蒙湊近克萊恩的耳邊,親暱地調笑一句:「記得下週向大家介紹你的『戀人』先生。」

語畢,灰霧之上便只剩下渾身吻痕和瘀青的神明。